戚秦连连应声。

季玄一：“……等一下，你去的时候打车就算了，回家是个什么计划啊？”

戚秦听见季玄一这么问，连忙把兜里用来备忘的纸条翻出来，他虽然能看懂简体字，但写的时候很容易忘，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字有一半儿是繁体，挤在一起看得十分费力。

“回来？我看看，”戚秦用力眨了眨眼，盯着纸条道：“回来的时候直接坐机场大巴，到人民广场后左转坐211路……”

季玄一：“……”

季玄一在思考戚秦的爸妈上一次坐公交车会是什么时候，三十年前？三十年前有公交车这东西吗？

但这个计划毕竟是戚秦努力出来的结果，季玄一委婉地说道：“公交车有点挤，你爸妈还带着东西，就算不能自己开车去，能打车还是打一下车吧。”

戚秦应了，掏出笔把211路划掉，费力地写上“打车”两个字。

季玄一又和他讲了一会儿，好在去机场接人也就那么几个步骤，再离谱也离谱不到哪里去，确定了戚秦的计划已经是他能实现的最好最安全的计划之后，季玄一才把电话挂掉。

季玄一：“……”

果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