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笙。”

顾笙站起来，看着站在餐桌旁的明文。无疑，他是一位绅士。

“好。”

轻移脚步，顾笙走上前。明文顺势拉开了椅子，伺候他的女神坐下，为顾笙搭好餐巾。

等顾笙坐好之后，明文也在对面坐下。拿起酒杯，轻声说了句，“e。”

顾笙回了句，“e。”干杯。

久违的法语，顾笙轻轻和明文碰了碰。

之后明文说起了他们在法国的日子，顾笙也很怀念，一起和明文回忆着往昔。其实顾笙大概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，所以她希望这顿饭可以吃的更长一点。

顾笙以为，这样，对彼此都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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