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寒哪里还忍得住，通红的眼睛，眼泪从眼角滑落，他张着嘴，声音哽咽，轻轻地道：“对不起……”

“你对不起的是你父亲，是他们！”

艾军杰咆哮着：“如果你在他们面前说，你要退出特种大队，我立刻让你走，立刻滚！”

“他们用生命守护的东西，却是你根本就不在乎的东西！”

“我在乎！”苏寒吼了起来。

“你在乎个屁！”艾军杰怒视着苏寒，“你在乎的只是你自己，在乎的只是你的仇恨！你在乎过你的兄弟们么？你在乎过你父亲最为在乎的东西么？你没有！”

苏寒张着嘴，无力辩驳，他看着那墙上一张张照片，那些先烈似乎都在盯着自己，眼神里有些失望和责备。

他看着自己父亲在照片，看到那熟悉的目光，苏寒感觉自己的心底猛地颤动起来。

“好好当兵，好好做人……”苏扬把当兵放在前头，当好了兵，才能做好一个人，在他的眼里，什么才是最重要的，苏寒此刻终于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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