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止感觉周泉正在满怀爱恋地凝视他，同时还带着一丝忧愁，像春末的雨，细细绵绵的透明水珠隐含着从太阳带来的燥热。

赵峻凌蹲在周泉旁边，贴着他的头耳语。

“你骗吴止他和潘封仪、木音翰、郑眉贤都在一起过，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，吴止知道你骗他以后一定不会原谅你的。”

“不原谅也没关系，”周泉表情都没变，他无声和赵峻凌交流着，“能一直记得我就好，恨我也可以，恨比爱更持久。”

只要病不好，吴止就会和自己一直有联系。

就像吴止一开始以为自己还来纠缠，但听完来意后，吴止尴尬略带厌恶的表情瞬间变成发自内心的担心。

所以看到还站在他身边的赵峻凌时，周泉心情很复杂，但这份心情里除了无力外，似乎还有了其他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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